有多少女的参加越野跑 有多少女的参加越野跑男
三届越野赛冠军梁晶 在牧羊人窑洞里被发现时已经遇难
“太可怕了,每次说都得流泪”。
(梁晶赛前发自黄河石林国家地质公园的视频截图)
但中国越野跑纪录保持者梁晶没有撑过去。梁晶是国内越野跑顶尖选手,2015年,梁晶辞去工作,专心以跑步拿奖金为生。他曾经有着傲人的辉煌战绩 2018年,梁晶以151.2公里的成绩夺取“2018济南12小时超级马拉松赛”冠军,并打破自己保持的中国12小时超马纪录;就在上个月,宁波江南百英里越野赛,梁晶刚以18小时24分23秒的成绩创造了全新百英里赛道纪录,收获了三万元奖金。
黄河石林百公里越野赛,对梁晶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前三届的冠军都被他收入囊中,今年是他第四次参赛,却最终因失温,倒在了熟悉的赛道上。
21人遇难事件已经过去近48小时,不少遇难者亲友和家属仍然在追问 第一时间,救援是如何展开的?整个赛事的应急措施、救援系统到底有没有发挥作用?
“后退比前进更难”
王金明是第一次参加越野跑,此前他所参加的马拉松比赛都是“路跑”。在网站上看到此次活动,远在重庆的王金明抱着跑跑看的心态报名参加了本次赛事。
临赛前一天,主办方开了一个技术分析会,所有参加此次百公里越野赛的选手都得参加。黄河石林百公里越野赛的赛道,具有一定难度,海拔整体在2000米左右,很大一部分赛道处于无人区,20小时的关门时间也有一定的“门槛”。劫后余生的王金明说,这样的越野跑对新手来说确实是有门槛的。
王金明回忆,比赛刚开始时,天气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带了保温毯、GPS、口哨,还有冲锋衣。当他跑到cp2至cp3路段时,天气骤变,狂风、冻雨还有冰雹一起袭来,气温骤降至只有几度左右。王金明感到手脚逐渐冰凉,意识逐渐模糊。
(5月23日,甘肃白银山地马拉松越野赛受伤人员在景泰县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图/中新网)
他想打开携带的保温毯,由于四肢冰凉,拆解了20多分钟才打开,然而一股狂风将他的保温毯刮走了。此时,王金明处于cp2至cp3段中间位置,那里属于无人区,山形陡峭,地形复杂。进退两难,又缺乏必要的补给。在一个风口处,王金明遇到了五六位参赛者,彼此的身体情况都差不多。王金明感到自己的手脚慢慢失去知觉,他只能爬行。王金明提醒其他的参赛者动起来,“但大家都已经有心无力了”。
刘喜兵是甘肃本地人,同时也是一位资深“跑友”。去年,刘喜兵也参加了黄河石林百公里越野赛。
刘喜兵遇险的地方同样是在cp2至cp3路段,狂风暴雨之下,被一阵风刮倒后,刘喜兵便失去了意识。刘喜兵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救下来的,当时他已经陷入了昏迷。一段视频显示,刘喜兵当时只穿一层跑衣,平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刘喜兵告诉《中国新闻周刊》,cp2至cp3一路都是陡峭的石头山,使得参赛者“后退比前进更难”。
晚上8点左右,刘喜兵被当地牧羊人所救,他也是最早一批获救的被困伤者。
复杂地形给救援带来巨大挑战
5月22日下午3时左右,景泰县条山消防救援站接到了求援电话,站长成文卿奉命带领两台车10名救援人员前往救援。成文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当时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说有1个人被困在山上了”。
下午5时左右,成文卿和他的救援团队到达了cp4补给点。救援队员们是沿着cp6至cp5再到cp4的,从cp6到cp5这段路线,越野车可以行驶,“但到达cp4点后,车就无法走了”。
cp4补给点是在一条深沟里,成文卿在补给点看到了一顶帐篷。蓝天救援队的救援人员告诉他们,自己体力不支了,而山上被困人员存在失温的情况。救援队带上战斗服、水、绳索等保温和救援物资,继续从cp4往cp3至cp2这条线开始搜索作业,随队出发的还有一名医生。
(23日上午直升机救援现场。图/中新网)
救援队面临的第一个挑战是不知道被困人员的具体位置。该地区属于无人区,对救援人员来说是片陌生地域,只能依靠马拉松赛道沿线的信标旗来指示搜索方向。其次是通讯受到影响,成文卿说,救援人员一般都是使用手机来进行沟通,到了事发地之后,发现山上无信号。救援队特地携带了两部卫星电话,但当地地形太复杂,“被山挡住了,卫星电话通讯也会受到影响”。
当地的复杂地形给救援带来巨大挑战,成文卿告诉《中国新闻周刊》,他们从cp4地段开始徒步救援,体力消耗很大,到了cp3区域,该地山形陡峭,赛道大多在山顶处,有些赛道旁即是悬崖。而cp2区域,地形则更为险峻,属于越走越危险的情况。
陌生的地形加大了搜索的难度,虽有当地村民作为向导,但事发地域常年人迹罕至,也没有明确的地名,无法精准定位和指示目标。在天快黑时,救援队员终于看见了几个人影。
救援队员走近发现,在一个牧羊人放牧所搭的窑洞里,有四位参赛选手,身旁有两位当地村民在照料。成文卿发现,四人中只有一人有生命体征,另外三人已经冻僵死亡,其中一人就是国内越野跑顶尖选手梁晶。
救援队员在洞中生起了火,对幸存的参赛者做了保暖处理,留下一名救援队员照料,其余救援人员继续搜索救援。整个救援行动持续到第二天凌晨6点,成文卿率领的救援队一共发现了9位参赛者,但除了那位幸存的参赛者,其余7男1女都遇难了。
在成文卿看来,参加这样的野外越野运动,冲锋衣等户外保暖设备是必须要携带的,“当地村民说即使夏天上山,也要穿棉衣的。”成文卿说。
被忽略的强制装备
李乐曾在2019年参加过甘肃省白银市的黄河石林越野跑赛事。在他印象里,参加过的几十场百公里越野跑,几乎没有一次赛事会严格检查过选手的强制装备,检查人员通常只是随便翻看。在2019年黄河石林越野跑时,他曾在终点前十余公里,碰到一位没有携带头灯的选手。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没有头灯,其实危险很大,“赛事方并没有严格要求并检查选手的装备”。
一张网络流传的图片显示,相较此次黄河石林越野跑的号码簿、计时芯片、电子轨迹、GDS跟踪器、照明设备、水具、救生毯、口哨、手机等强制装备,国外某个越野赛的强制装备还有绷带、实物储备、防风防水外套、能够覆盖整个腿部的长裤或压缩裤和长袜组合等。而且,对于水杯容量、实物储备卡路里、救生毯和绷带的尺寸、外套防水和透气性能都有明确的数字规定。
李乐曾有过一次失温的可怕体验。2018年8月,他在五台山参加越野跑。晚上7点,为抵达一个路段,全程18公里,垂直距离1200米,全是下山路,没有设任何补给点。当天,因为山上下了雨雪,李乐全身湿透。他当时刚参加越野跑仅两个月,毫无经验。自补给的包不防水,干净的衣服也被雨雪淋湿了没法换,李乐觉得自己已经在失温边缘。
周围一片漆黑,空无一人。他给赛事主办方打电话请求救援,但对方说,没法救援,只能由他自己下山,下山后可以找个出租车送他回宾馆。李乐大怒,“我就是下不去才请求支援,浑身湿透,又找不到路。”他觉得眩晕,甚至出现些许幻觉,但不敢睡也不敢停下休息,只好自己给自己鼓劲,一路高吼、唱歌,终于下了山。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轻装上阵,随身携带的自补给包总是满满当当,足有八九斤重。包必须防水,放着两块两万毫安的充电宝、两个头灯、厚实的抓绒冲锋衣、雨衣等等。有的跑友追求速度,他只追求安全完赛。
像李乐这样的跑友,在越野跑圈中并不算很多。无论是公司还是个人,对于强制装备、自补给的重视程度都不够。李乐指出,强制装备所反映出来的,还是大家对安全不重视的问题。无论是参赛者还是赛事方,都觉得比赛没有出过问题,有侥幸心理,“但往往这种情况下,就会真的出问题”。
狂热的行业
李乐在参加2019年黄河石林百公里越野赛时,已有几十场百公里越野跑的经验。
黄河石林越野跑在他看来“比较简单”。在景区内比赛,意味着安全有保障;累计爬升3000米,在20小时内完赛,对他来说也不难。而且,报名费1000元,完赛则奖励1600元,自己来甘肃玩一趟还能赚600元,他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2019年比赛时,天气炎热,无风无雨,大家更在意会不会中暑。这次事故中被人诟病的补给点3不提供补给、只提供打卡这一问题,在2019年时并不存在。当时,补给点3也提供了简单补给。
百公里越野跑在那时已经开始“出圈”,作为资深马拉松跑友,李乐立刻转投了这项运动。从2018年到2019年,李乐几乎每周都参加百公里越野跑,一年多的时间里,参与了60多次。现在想来,他认为自己那时既不了解赛事公司的办赛背景,也不了解线路,对自己的装备也准备得不充分。到了当地就比赛,就这样跌跌撞撞一路跑来。
李乐后来才知道,事实上,许多赛事都是小公司主办,一般是越野跑的发烧友成立的公司,想组织跑友们在某个经典线路跑一跑,于是跟当地政府合作,就有了一场赛事。“他们原来只是参加比赛而已,没有进行过专业训练,全凭主观愿望办赛,怎么可能把赛事做好?”
曾为珠峰攀登、戈壁挑战赛等各项户外运动赛事提供过多次医疗保障服务的魏必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也认可这一说法。据他所知,初期国内部分越野赛的执行公司,老板也是资深的越野跑友,组织人员规划线路,再根据大家的参赛经验模拟,以中短距离30-50公里的小型越野跑赛事为主。后来经验丰富后,再逐步邀请更多人参加,扩大参赛规模,并增设100公里以上的组别,摸着石头过河。
魏必说,大约在五六年前,百公里越野跑在国内逐渐风行,各地都组织“某某百公里”这类赛事。这几年的趋势是,西南、西北地区,因为当地独特的地形地貌,以及秀丽的风景,希望通过组织越野赛来做 旅游 推广,增加自身的曝光率。此次发生事故的黄河石林越野赛,也是设置在甘肃省白银市的黄河石林景区。
这类起源于欧美的小众运动,在欧美有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其背后的配套保障、补给等基础服务已经相对成熟。而我国引入这项运动年头并不长,用魏必的话说,“部分急于求成的赛事,只学了形,没有学到相关的配套和内在的精神”。
当越来越多水平参差不齐的人前来参赛,比赛中会出现什么问题,需要什么样的应急救援和保障预案,国内各主办方都缺乏丰富经验和统一细化的规范。
救援效率低下是国内赛事的通病
魏必所在的医疗保障团队曾碰到过一件惊心动魄的事。一名选手在戈壁赛中,因跑错方向丢失,赛事主办方救援反应很迟缓。十分庆幸的是,选手所在团队通过自身努力,并在当地有经验的服务商协助下,最终营救了该选手。
在他看来,赛事方应急救援决策反应迟缓、施救力量严重依赖第三方救援队、施救范围较大地形复杂、选手前后过于分散、特殊的天气干扰等,都是导致救援效率低下的原因,也是当前国内极限运动赛事普遍存在的问题。如果选手出现突发状况,即使有GPS定位,如何确保营救效率,不错过黄金的救援窗口?
在开展 历史 更长的马拉松赛事中,经过长期积累,已有比较完备的急救方案、专业团队和处理措施。救援团队在赛事开始之前,就会事先评估各赛段的风险系数,并作出极端情况下的预案。而越野跑作为小众运动,且通常又是小赛事,救援常常囿于成本的限制。比如,会出现补给点分布较少,或者补给点内的补给物资准备不充足的情况。另外,因越野跑在国内如星火燎原,一些不具备 体育 赛事承办能力的小县城也参与进来,但几百甚至上千人的赛事规模,是否会超过县城级别救援体系的承受范围?
魏必指出,如果要做到相对专业的安全保障,在一些大型赛事中,需要做到1 10甚至1 5的响应,也就是说,每10名或者5名参赛者,就要有一名急救人员。在不同城市、不同赛事中,聘请团队的成本不同,从几万元到几十万元不等。有时,因地形地势所限,必须出动直升机急救。赛事方如果要事先准备好直升机,也有可能需几十万元开销。魏必认为,对一些小型赛事方来说,办赛几年从未出过问题,医疗保障团队又是其中的成本支出大头,可能会在这方面松懈。
“我们这一行,是速效救心丸。备用时会占用一定的资金,不出事也用不上,但是如果你有侥幸心理,不买这个药,当你需要的时候,就来不及了。”魏必坦言。
对白银黄河石林越野跑中出现的事故,魏必认为,这样大规模的伤亡事件,必然是赛事主办方对当地极端天气估计不足、救援停赛等流程不果断、配套保障体系出现了问题。
5月23日晚,国家 体育 总局紧急召开会议,要求进一步压实 体育 系统的赛事安全管理工作,不断完善 体育 领域安全风险防控制度和举措。
李乐和魏必都认为,此次事件会成为行业的一个转折点 安全问题将被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行业标准也有可能就此出台,狂热的市场将会“纠偏”。
(应采访对象要求,李乐为化名)
邱建女 不怕“吃”胖的马拉松冠军
有8年以上跑龄的邱建女是地地道道的杭州人,平时在社区工作,一到周末她就会变成一名“越野跑狂人”。“只要不是外出比赛或天气太差,到了双休日我就会去山上跑个20公里。”她说。2014年宁波山地马拉松赛,她获得女子全程组冠军,2015年的宁波山地马拉松赛,她又轻松摘得女子半程组桂冠。
2014年宁波山地马拉松赛,邱建女(左二)获女子全程组冠军。
令人想不到的是,邱建女玩越野跑居然是从爬山减肥开始的,“最早是在2006年,那时为了减肥,经常和朋友一起去爬山。”后来,她开始参加越野跑比赛,跑的距离越来越长,最终她爱上了马拉松,每年的“杭马”她都参加,去年3月的无锡全程马拉松她更是取得了3小时24分的个人最好成绩,这一成绩离3小时19分的国家一级运动员标准仅差5分钟。到如今,究竟参加了多少场马拉松赛,连她自己也数不清了。“上马”、嘉兴、德清甚至宁海的越野赛,都可以看到她的身影。“现在体重减了5公斤,我反而觉得不能太瘦了,也不用担心会吃胖,该吃啥就吃啥。”她说。爱上越野跑,生活作息也有规律了,每天晚上10点睡觉,早晨5点起来早锻炼,这样的习惯她已经坚持了很多年。
杭州的越野赛很多,两相比较,邱建女表示,宁波山地马拉松赛的土路比较多,而杭州的台阶比较多,很多是成熟的游步道,“个人比较适应台阶赛道,但对大多数人来说,台阶对膝关节的损伤会比土路大一些,所以大多数越野跑爱好者还是会选择土路。”邱建女说。
今年的宁波山地马拉松赛,邱建女报名参加了27公里组,不过儿子要参加中考,到时候能否参赛她要看情况了。“宁波山地马拉松赛的组织工作、服务等各方面都挺好的。”邱建女这样说。
(受访者供图)
女性马拉松先锋人物 葛曼美智子
原籍日本、出生于青岛,后移民美国的葛曼美智子 (Miki Michiko Gorman),在70年代中期曾赢得波士顿和纽约城市马拉松各两次冠军,她在20世纪新兴的女子马拉松领域中,带领美国选手和比赛在世界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她分别于1973年与1978年创下女性选手在一个认证马拉松比赛中最快的全马(2时46分36秒)与半马(1时15分58秒)成绩。 1976年,她还以2小时39分11秒跑出当时女性跑者历史上第二快的马拉松完赛时间,这同时也是她的个人最佳纪录。 如果女子马拉松被列入1976年的奥运会,或者如果国际田总 (IAAF) 世界锦标赛在当时已经创立,葛曼肯定会是一个领先的金牌参赛者。可惜的是,这些荣誉后来让琼·贝诺瓦·萨缪尔森 (Joan Benoit Samuelson) 和格蕾特·魏慈 (Grete Waitz) 取得。葛曼在当时最耀眼的成就,就是连续赢得1976年纽约城市马拉松、1977年波士顿马和纽约城市马双赛的3次冠军。她的杰出表现让这两个比赛被定位为世界上最顶尖的年度马拉松之一。
葛曼美智子(Miki Gorman) ©daniellemika 青岛出生 移民美国 开创女性跑马先例
双亲都是日本人,却于1935年8月9日出生于青岛的诹访美智子(原名,后冠夫姓为葛曼),是因为当时她父亲服务于日本皇军而派驻于中国。二战期间,她与她的双胞胎弟弟从东京被美军轰炸夷为平地之前撤离。在8岁时,她帮助她的小兄弟生存下来,并每天来回走6英里去上学。 1951年,日本从失败重新崛起的初步迹象之一是派马拉松队到波士顿去参赛,其中包括冠军得主,日本的马拉松开创人物田中茂树。 「但是,在当年的日本,没有女人跑过马拉松。女性不能做如此公开的事,」葛曼在2010年如此对《跑步时报》的记者说。因此,她被视为日本女马拉松选手著名人物的先行者,其中包括两届奥运会金牌得主,同时,也是一位在历史上举足轻重的女性美国选手。
©MastersTrack 因为想增重才开始跑步
1963年,时年28岁的她搬到美国,在宾州的卡莱尔工作与修读大学。她嫁给商人迈可·葛曼,并与他一起搬到洛杉矶。 在那里,她成为了可能是唯一一位想借由跑步增重的人。 「我瘦小的身材总是让我很难堪(5英尺/152公分、87磅/39公斤)。我先生带我去健身房,他是那里的会员,于是我就开始跑,」她在2010年表示。 尽管健身房里的男性成员有些不以为然,她仍坚持这项运动,并遇到了她人生的第一个导师。他鼓励她参加健身房里的100英里/24小时室内赛。第一次参加,她在86英里停了下来并筋疲力尽,但第二年她又报名参加,最后完成了这个年度室内超跑赛四次。 她还尝试对于女性来说稍微比较熟悉的越野跑,并开始胜出。她认识了来自匈牙利的运动员兼教练拉兹洛·塔柏里(Lazlo Tabori),他当时居住于洛杉矶并指导贾桂琳·韩森以及其他杰出男女选手。
©BOSTON GLOBE/GETTY IMAGES 进入马拉松世界 席卷各大赛事奖牌
葛曼尝试越野跑之后,终于来到马拉松的大门。在当时,女性跑者刚刚被赛事正式认可,并只有七个成绩在3小时之内,第一个纪录是来自澳洲的阿德莉安·毕姆斯于1971年在墨尔本的华勒比所创下的2小时46分30秒。在1973年12月葛曼的初马,加州卡尔弗城的西半球马拉松赛上,她跑了2小时46分36秒,仅仅比毕姆斯的纪录慢了6秒钟。然而,毕姆斯的成绩虽然经过准确测量,但比较像是试跑,故并未被认可,因此葛曼的成绩便成为世界纪录。当时葛曼38岁。 四个月后,她赢得1974年波士顿马拉松女子冠军,官方纪录为2小时47分11秒。1975年,她在纽约城市马仅次于金·梅里特。接下来,她在1976到77年间连续赢得纽约城市马与波士顿马3次冠军。当她在纽约城市马赢得连续第三次冠军时,她已经42岁,同时是一位新手母亲。 葛曼于1976年在纽约创下她的个人最佳成绩(PB),2小时39分11秒,(当时世界最佳成绩是韩森的2小时38分19秒),真是一个令人惊艳的表现。她在这场第一次五个行政区城市马拉松里超前第二名多丽丝·赫仪提居·布朗14分钟,一路上包括鹅卵石、栅栏、急转弯、人行天桥和一层层的阶梯。而且,途中,相对迷你的葛曼,与一只大圣伯纳犬在一条狭窄的桥发生碰撞。
1977年4月18日,时年41岁的葛曼以2:47:11赢得波士顿马拉松女子冠军,右边则是以2:14:46赢得男子冠军的Jerome Drayton。 ©runningmagazine.ca 行事低调 冠军小巨人罹癌辞世
雅芳妇女路跑联谊会曾安排葛曼和她的孩子回到日本作为形象大使和日本女性跑者的榜样。而她的半程马拉松世界纪录在1978年来到,但那场半马她是抱伤上场,伤病也结束了她的马拉松生涯。葛曼因为个性害羞和退休因素,她放弃了这项运动,并搬过去与她女儿一起住,她当时是一位住在温哥华的顶尖瑜伽老师,之后她们搬到加州卡尔斯巴德至今。 尽管始终不愿意接受外界荣耀,葛曼在2009年被纽约路跑协会(NYRR)誉为「1970年代的代表跑者」,并进入USATF名人堂(1996年)、美国路跑俱乐部(RRCA)名人堂(2001年)、国家长跑协会(NDR)名人堂(2010年)、纽约路跑协会名人堂(2012)等等。 1981年,一部名为《リトルチャンピオン迷你冠军》(在美国称为《我的冠军》)的影片记录了葛曼的生活。 葛曼美智子在2010年被诊断为癌症晚期,2012年在她出席NYRR名人堂仪式前夕被宣告康复,但她身上的癌症于2013年复发。与癌症抗争五年之后,她2015年9月19日在美国华盛顿州贝灵汉市逝世,享年80岁。
晚年的葛曼与女儿丹妮尔·米卡。 ©daniellemika
2016年全国越野跑锦标赛女子个人冠军是谁
第十四届全国越野跑锦标赛由国家体育总局田径运动管理中心主办,各省体育局承办。赛事首站于2月25-26日在云南省曲靖罗平县开赛,来自全国各省、市、区的25支代表队共274名运动员参赛,云南省选手扬威赛场,10项目夺9金。云南黄左兰获女子少年组4公里冠军(16分02秒)、云南的窦发仙获女子青年组冠军(15分04秒);云南的张德顺获女子成年组4公里(14分47秒)、云南的彭建奇获男子少年组6公里冠军(22分34秒)、四川的何正强获男子青年组6公里冠军、云南的董国建(21分21秒)获男子成年组6公里冠军。次日窦发仙、张德顺分别以24分52秒、32分56秒的好成绩在女子青年组6公里、成年组8公里比赛中再夺金牌,杨春龙、朱学仁分别以15分04秒、45分49秒的好成绩再夺男子青年组8公里、成年组12公里2枚金牌,
第二站比赛3月2日-3日在贵州清镇举行。来自北京、贵州、江苏等17个代表队的241名选手,展开为期两天的角逐。辽宁的孙家辉获得男子成年组6公里冠军(18分53秒),云南的杨春龙获得男子青年组6公里冠军,云南的张德顺获得女子成年组4公里冠军(13分54秒)。贵州队获得4项第一,分别是男子少年组6公里的严伟、女子少年组4公里的张珊珊,女子青年组4公里的肖永丽,王敏再以22分12秒夺得女子青年组6公里越野跑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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